原创菜场撸铁王大爷果壳病人
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,来不及感叹魔幻大千世界,家中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就让我至今在想年的重启按钮到底在哪里?
今年除夕,本该隔离在家的亲戚们,却集中到了姥姥家,而后大家一同前往小城唯一的殡仪馆。看着我从一个小胖子长成“中年人”的老太太就这样走了,九十七岁的她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为家中再添一员,让她亲亲重外孙。奈何一直对孩子无感的我未能实现其心愿。
结婚4年,我跟媳妇一直沉迷于二人世界,似乎把“结婚生子”这四字组合搞丢了一半。结婚时间越久,我们回家的次数却越少,只为了躲避父母长辈的“土味扎心连环催”。
结婚4年没要孩子,父母长辈开启了“土味扎心连环催”。丨图虫创意
大年初四送走老太太后,媳妇问我:“你说姥姥会不会怪我们,或者你心里面有没有愧疚,觉得自己不孝。”我安慰媳妇说:“不会,孩子早晚会有的。”但那几天,我开始彻夜正面思考自己的年纪、父母生我的年纪、同学发小的娃几岁了,而媳妇也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,别人疯抢口罩,她则狂买排卵试纸。
2月末公司通知到岗复工,我们怀着《釜山行》中幸存者一般的心态经历了一趟“返京大冒险”。收拾完屋子,媳妇顺手放了一盒试纸在卫生间里。是的,在某种复杂的心态下媳妇开始积极备孕,而我更多的是配合。
去医院补上了男科检查
在经历了近3个月高频率、短周期、由每月定时定点精准打击到夜夜无差别攻击的历程后,爱情的结晶依然没来敲门。原本神经大条的媳妇开始变得焦虑不安,同时对双方还算年轻的身体产生了怀疑。
在媳妇的要求下,过完三十岁儿童节的第二天,我不医院补上了本应在婚前进行的男科体检。
经历了体温检测、扫码登记一系列进门认证后,我迅速扯掉自助取号机前的挂号单,根据导视牌飞奔上楼。一对年轻男女从诊室出来后,大屏幕上显示出了我的名字。我压低帽檐,小步快跑进诊室后立即关上了门。
医生坐在电脑桌后,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说着:“XXX是吧,来,坐,什么问题呀?”
我向医生简单讲述了近3个月的备孕史,医生听后笑着说:“才3个月着什么急,还不到1年呢。”接着医生戴上了一次性塑料手套,就是平时吃披萨、小龙虾的那种,并说:“来,把裤子脱了。”
什么?不是说还早吗,那不应该让我回去再努力努力,不行再来吗?在极其羞涩以及不情愿下,我将裤子褪到膝盖,医生边对我的“兄弟”左拨右捏边问疼不疼,我一律回复不疼、不痛、没感觉。经历了短暂的检查后,我迅速提起裤子将兄弟隐藏起来,重新坐到了医生对面。
我在医生面前脱下了裤子。丨Pixabay
医生问道:“平时小便有没有不适,比如疼痛或者灼烧感,起夜呢?”我短暂回忆了下自己日常的情况:“小便时没有疼痛,就是感觉次数比较多,起夜一晚上3次左右,有时4次。”听到这里,医生沉默了下,让我先去化验检查。
拿起化验单,4项检查中通过字面意思我只能了解一项——精液常规功能分析。其他3项为细菌培养、解脲脲原体核酸检测(UU-DNA)、沙眼衣原体脱氧核糖核酸扩增检测,我并没有概念。
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尴尬而熟悉的事。我曾看过一篇关于捐精过程的文章,在一个舒适而隐秘的小房间里,小青年翻阅一些令人身心愉悦的内容,而后完成一次抖动……
脑海中边想着接下来的取样工作边走到化验室窗口,用化验单换取了一个10毫升容量的小瓶子,然后面临的一个问题是,自己要去哪里。于是我又回到诊室门口,看到了一张通知:因为疫情原因,医院建议患者完成此项施工作业的场地为每层的卫生间……
我在这幢老式6层建筑中从1层跑到4层,选中了一个安静且相对干净的隔间,然后开始了(此处省略一万字)……2小时后,精液常规功能分析报告出来了:各项指标均正常。
暂时压抑下忐忑的心情,我回到了诊室。医生简单看了眼报告后说没什么问题,下周再看看其他几项检测结果。我的兄弟没有问题,顿时自信又增加了几分。
从医院出来,我跟媳妇一路